为深入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学生的理论素养和创新思维，引导学生更全面地了解经济和社会发展史、具备更广阔历史视野和国际视野，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中央财经大学数字经济时代经济学拔尖学生培养基地于2024年8月开展暑假读书会活动。本次活动本着“精读”、“互动”的原则，设置“共同富裕”、“土地制度”、“中国经济”三个专题，每个专题下有一本经典书籍，由基地学生汇报分享。

2024年8月19日～8月20日，基地完成了暑假读书会专题二【土地制度】的读书分享活动，本次读书会由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梁银鹤老师主持，基地全体学生参加。

首先，毛乙合同学介绍了本书的第一章以及第二章。本书开篇从土地制度作为中国政治经济基础性安排的视角出发，系统回顾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土地制度的变革历程，分析了土地制度在国民经济发展中的关键作用及其面临的挑战。书中指出，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家庭承包经营制度自20世纪80年代初的实施，对农业生产率、农民权益和社会稳定产生了深远影响。然而，随着经济的转型与发展，现行土地制度暴露出诸多弊端，尤其是过度依赖土地供给促进经济增长的模式，已难以持续。

周子杰同学介绍了本书的第三章和第四章，主要包含城乡中国的土地问题和中国土地制度变革的基本逻辑。第三章深入分析了中国土地问题出现的原因，并介绍了乡土中国中的土地粘度的概念及形成原因，由此引出土地制度变革推动的人与土地关系的变迁，最后阐述当代城乡中国的主要土地问题，即发展阶段转换后土地功能变化，与土地配置制度不匹配，阻碍城乡中国发展。第四章总结了中国土地制度变革的基本逻辑，通过概述中国土地制度变革过程中的目标约束和制度约束，引出中国土地制度变革的基本逻辑，包括（1）所有制是锁定的，（2）在所有权和使用权分离的基础上做文章，（3）土地是发展的工具，随后分两阶段描述改革路线。然后介绍了两权分立改革、宅基地制度以及农村土地转用制度改革的后果，详细地描述这些制度改革产生的问题。

何成旭同学介绍了本书的第五、六两章，深入探讨了中国现行农地制度的合约结构与产权残缺问题，以及土地制度选择与变迁的两大制约因素。第五章通过经济学方法分析了制度对经济行为的影响，指出制度的激励机制和产权安排对农户行为和经济绩效的重要性。作者强调了产权的完整性和经济组织的计量能力在资源配置和利用中的关键作用。第六章则讨论了土地制度选择与变迁面临的两大约束：制度制约和目标制约，指出中国土地制度改革的基本逻辑是在不改变土地公有制的前提下，探索不同的实现形式，以适应经济现代化和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目标。作者还分析了农地、宅基地和农村土地转用制度的现状和问题，提出改革应从改善现行制度安排对农户的约束入手，包括集体所有制改革、两种所有制分治改革、土地治理体系改革，以及改变地方政府在土地出让中的角色。这两章内容为理解中国土地制度的复杂性和改革的必要性提供了深刻的洞见。

刘先富同学介绍了本书的第七、八两章的主要内容，从中国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结构与变迁和中国农地制度的特征与问题两个板块展开了对全书第三部分，即农村土地制度经验研究板块的讲解。第七章从所选取的样本研究区域入手，记录并对比了包产到户实行后一段时间内各主要社会经济特征指标的变化，从而总结出土地集体所有包产到户制度的性质，并对这一制度下农地产权的演进进行了分析：经过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包产到户改革以后，支配中国农村产权制度变迁的力量已发生了重大变化。传统体制下中央政府对土地所有制构造的控制与利益格局的支配，让位于社区结构的影响。中国集体所有制的归宿到底是什么样的，将取决于未来经济和社会结构的变化所引起的农民土地成员权的观念的变化和行动。第八章则更倾向于对有关制度的特征与问题做一个系统而全面的概括，主要有农地承包经营权制度、农村宅基地制度、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制度等。由制度形成与演进谈起，作者重点分析了这些制度的政策效果，也对政策所面临的困境提出了关注。

随后，李研同学介绍了本书的九、十两章。第九章——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和市场发首先回顾历史，梳理了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政策演进和2002年土地承包法实施以来的土地流转状况。全国农村土地流转的比例约为10%。土地流转形式在地区之间和个案之间呈现很大差异，主要有返租倒包、转包、租赁、土地入股四种形式。然后，作者指出当前土地流转的现状以及土地流转与规模经营的几个政策问题：落实农民土地承包经营权长久不变，是保证土地流转的制度前提；完善农民土地承包经营权权能，切实保护土地流转中承包农户的主体地位；正确对待规模经营和公司进入农业；建立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市场，促进土地承包经营权规范流转。第十章——中国农村土地权属及其经营方式的变化分为两个部分：农村土地权属状况与变化和土地流转与规模经营的进展。本章首先简要回顾了我国目前农村土地的状况与土地流转的特征，并指出，从流转主体来看，农户仍是土地转入的主体，但接包主体趋于多元化，从农户单一主体向农民专业合作社与企业等多主体转变。但在流转比例和速度加快的同时，也存在一些问题：部分土地流转后“非粮化”；土地经营规模不是越大越好，大规模经营户面临地租快速上涨、雇工费用高、请工难的问题。

花野同学介绍了书中第十一章和第十二章的内容，主要回顾了中国土地管理制度的历史演变及其面临的挑战。第十一章详细分析了中国土地管理制度的历史演进。1949年土地公有制确立以来，中国土地制度经历了多次变革：从1953年至1977年的农业合作化和人民公社化，到1978年后的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再到1998年后城市土地市场化的推进。每个阶段的制度变迁都反映了特定历史背景下的经济和政治需求。然而，这些变革也带来了土地资源分配不均、效率低下等问题，尤其在城乡之间，土地管理制度仍存在明显的二元结构问题。第十二章进一步探讨了这种二元土地权利制度及其导致的市场缺陷。在中国，城市土地实行国家所有制和市场化管理，而农村土地仍为集体所有，土地交易相对受限。这种结构导致农村土地面临产权残缺，资源难以得到有效利用和流转，城乡土地市场发展不平衡。这也引起我们反思，未来的土地制度改革应进一步推动城乡土地市场的协调发展，完善农村土地流转机制，加强法律保障，以确保土地资源的合理配置。同时，改革应避免过度依赖土地财政，减少资源浪费，推动土地的可持续利用。书中这一部分为进一步理解中国土地制度的历史演进和现状挑战提供了新的视角，也为未来的改革方向提出了有价值的建议。

贾文杉同学介绍了本书的第十三章“中国征地制度的历史演变、特征与问题”以及第十四章的“土地制度改革与经济结构转型”。第十三章系统地阐述了中国征地制度自1953年至2018年以来的变迁，这套征地制度为经济社会带来的正反两面的影响，以及征地制度的改革思路。征地制度以低价土地推动快速工业化和城市化，为我国经济发展提供动力；然而由于农地转用的多重管制和城乡分治的所有制，导致土地带来的收益分配不公平，农民被排斥在工业化和城市化之外。由此，书中提出以征地补偿、所有制权利平等和土地财政与经营格局为主的改革思路，旨在维护农民合法权益，维持社会稳定。第十四章探讨了土地制度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借助我国土地制度变迁与结构转变的四个阶段的分析，得出深化土地制度改革的需求。我国土地制度从开放土地权利、以地谋发展的工业化，到以地生财和以地融资的城市化，都离不开独特土地制度安排及其变革力量。然而随着这套制度成本上升，国民经济运行风险加大，原有的招商引资、土地抵押融资不再适应经济发展现状。因此指出中国经济需要摆脱发展对土地的依赖，走向转型的道路。

夏必川同学为大家介绍了第十五章土地制度改革与国民经济成长，和第十六章土地资本化与土地财政的内容，重点讨论了地方政府土地出让收入的来源，在“以地谋发展模式”中扮演的角色以及改革空间。地方政府高额的土地出让收入主要有赖于在现行土地管理制度下，地方政府在土地市场上的垄断地位。其在政府收入中的占比也随着“招拍挂”的推广而不断提升，并为政府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提供了充足的资金支持，由此成为快速城市化的助推器。但在这一过程中，地方政府实际上忽视了农民的土地财产权利，有可能侵占耕地难以保证国家粮食安全，并形成了对土地财政的过度依赖。由此，作者提出了完善土地出让收入的预算管理、尝试工业用地直接进入市场等一系列深化土地制度改革的建议，以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田禹翔同学介绍了本书的最后两章。第十七章主要讲了三大内容：一是卖地模式的基本事实，主要表现为东部受挫，即土地出让收入下降、出让面积增速放缓、价格刚性上涨；西部蔓延，即中西部土地出让收入增速加快、工业化的低成本依赖。统观全国，卖地模式带来的后果有土地宽供应保障经济高增长、工业用地低成本保障工业化、土地扩张及资本化保障城市化。二是卖地模式不能久远的原因。主要从土地出让的成本增加，进而有依附其上的民生制度遭受挑战。三是改革政策，作者主要提出了如下4条建议。一是降低工业用地占比，转为居住及第三产业用地。二是政府和行政单位的划拨用地在市场上交易，对增值土地予以处置。三是城乡结合部土地纳入城市。四是农民工市民化、取消宅基地。第十八章主要讲了四大内容。一是中国土地制度的特征与问题，同时，作者指出当前的土地管理存在如下问题，主要有产权安排的权利二元和权能残缺，市场形式上不同主体进入不平等，土地增值收益分派的问题。管理体制存在目标冲突和职能错位。二是中国现行土地制度与发展方式的转变，土地制度在中国深刻影响着工业化的增长、城市化的进行。三是改革的总体思路和主要内容，包括改革方向、总体思路以及改革的主要内容。

总之，《土地制度与中国发展》一书深入探讨了中国土地制度的历史演变、现状问题及改革方向。书中分析了改革开放以来土地制度的变革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指出了现行制度的弊端，如过度依赖土地供给促进增长的模式。同时，提出了农地、宅基地和农村土地转用制度改革的必要性，强调了完善土地出让收入管理、保护农民权益、推动城乡土地市场协调发展的重要性。

本次暑假读书会专题二的分享与汇报圆满结束，读书会充分发扬并凸显了读书会“朋辈学习”的初衷，基地班师生积极参与并分享了学习感悟，收获颇丰。

撰稿人：何成旭 毛乙合 周子杰 刘先富 李研 花野 贾文杉 夏必川 田禹翔

审稿人：何召鹏